沈母起得最早,天不亮就蹲在灶房里熬粥,灶台上摆着一小篮沈清沅爱吃的桂花糕,是前一日特意蒸的,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,要让她路上当零嘴。 沈父则在院里捆扎行李,把清沅常用的绣架、攒了多年的绣线,还有几件厚棉袄都仔细叠好,生怕路上受了寒。 谢长卿也早早来了沈家,穿着一身素色长衫,帮着搬行李时,目光总忍不住往屋里飘——沈清沅正坐在镜前,由母亲为她簪发,沈母手里捏着那支谢长卿送的玉簪,指尖微微发颤,叮嘱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: “到了京城,要好好照顾自己,天冷了记得添衣,别总想着绣活熬到半夜;长卿公务忙,你也别闹小性子,有事多跟他商量,实在想家了,就写书信回来,爹娘看了信,心里也踏实些。” 沈清沅点头,眼眶却红了,伸手抱住母亲的腰,声音带着哭腔: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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