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?破财换见人的地方?
&esp;&esp;他轻哼一声:“你天天来,我可没功夫天天见。”
&esp;&esp;“那我们就定个时间。你一般什么时候有空?”越静亭不动如山。
&esp;&esp;宁长空咋舌:“……干嘛这么执着地要见我?”
&esp;&esp;越静亭直直地盯着面具孔洞下的那双赤色的眼睛:“我还有一篇论文想写,要收集材料。”
&esp;&esp;那篇论证宁长空=林锦松的论文。
&esp;&esp;宁长空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:“说了多少遍我不是他……你是不知道‘适可而止’四个字怎么写吗?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越静亭的茶喝完了,他把杯子往白闲面前一推,被白闲瞪了眼。
&esp;&esp;越静亭正襟危坐,他正色道:“宁前辈惜才,想必不会拒绝晚辈每周带着问题上门求教吧?”
&esp;&esp;最不该招惹的,一个左朗凝一个他,都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性子。宁长空恨得牙痒痒。
&esp;&esp;两人拉扯半天,总算定下越静亭每周六晚上可以来送贡品,附加条件是越静亭需要隐瞒此事,不得告诉他人。
&esp;&esp;最后见宁长空明显不耐烦,越静亭忙不迭地把条件一口应下。临走前,又对他嘱咐了一遍保重身体,不要动气,气得宁长空险些把茶杯摔他脸上。
&esp;&esp;“你就算摔他脸上,他也会把杯子接住,再一脸正经地劝你不要生气。”楚清歌一针见血。
&esp;&esp;“少烦,我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的天然黑了。”宁长空把杯中茶一饮而尽,和白闲一起回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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