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禁思绪万千，脑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。 之前他一直认为，第一座小塔中的柳树，就是柳神的本体。 可现在看到眼前这一幕，他却懵逼了。 如果那座小塔里的是本体，那眼前的又是什么？ 这两者会是一体的吗？ 如果是一体的，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。 那就是自己现在看到的、以及之前看到的，可能都只是祂在遥远世界映照而来的投影。 祂的本体，压根就不在这两座小塔中。 因为一件物体，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不同的物体或世界中。 但祂却可以让自己同时存在无数个镜子里。 可如果是这样，自己之前得到的柳叶和柳枝，又该怎么解释？ 那可都是真实的？！ 墨羽的脑子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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